蝶恋今天也痴汉力满点

我应失声,并剁掉双手

《游戏人间》(1)

《游戏人间》

*高智商罪犯露中,三观不正,一点都不积极向上。

*脑洞来源于基友儿晓染

*激情开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完结

*充满了作者本人对世界的无知而导致的ooc

*码字日常:开百度、开百度、开百度。

 

(发给基友儿之后她半个小时没有回复我,我好害怕,是不是不好看啊_(:з」∠)_)

一、

“再说一遍?”

 

爱德文靠在警//车门上叼着烟,百无聊赖的塌下肩膀,好端端的蓝警//服让他穿的痞气横生。被那帮狱//警抢生意已经让他足够烦躁了,眼前矮小枯干的酒吧老板吞吞吐吐的更让他恼火:“没钱?”

 

浓浓的乌云笼罩在芝//加//哥市上方,带来下雨前的潮闷。不算精致的酒吧后面,小巷寂静的吓人,狭窄的通道弥漫着厨余垃圾的臭味,鲜少有人经过。

 

卡特先生唯唯诺诺的移开视线,手心里的钱卷被汗浸湿。“最近我……额不,您也知道,这儿又不挨着景区,总是不景气的,再说了……爱德文警/探,您没有提前说还要加……”

 

“我的错?!”爱德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身子一把拍掉那些脏乱零钱,他吐掉烟头,重重踏了几步,深呼吸,盯着卡特的眼睛:“你们这些吸了海//洛//因——或者、大//麻鸦//片的、无药可救的人//渣……”他顿了几秒,再一抬头,换上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复//吸了对吧?要不怎么拿不出钱呢。哎呀,那我们可要好好去警//局说一说,你那女儿,就继续交给政///府吧!”

 

“不是的——”

 

“两位先生——!”

 

陌生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爱德文猛地抬头,一个人居然无声无息突然出现,盘腿坐在他警//车顶上,微微眯着眼睛冲他笑。

 

“打扰了真是抱歉,不过,我是来给卡特先生送他落下的钱的。”

 

那人边说边极其随意的的从兜里掏出一沓捆好的绿票,崭新的钱被他来回扒拉的沙沙直响。爱德文不得不仰头才能看着对方,那个黑头发亚//洲//人在说话的同时似乎下意识般手法娴熟的玩那一大笔钱,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正在做的其实并不是合//法//交//易。

 

“对了,还有个东西也要顺便给你。”无视对面的卡特先生一脸目瞪口呆和爱德文霎时间的欣喜若狂,亚//洲//人把钱递到爱德文手里,“嚯”的一下把背在身后双肩背抱到身前,摸索一下,从里面掏出一叠文件,一边翻看一边大声念叨:“给,这是你的……额,受//贿、敲//诈……哇居然还有偷税漏税证据,看!照片票根齐全……我真是太棒了。”

 

爱德文感觉自己的冷汗瞬间就浸透了紧贴后背的衣料,他头皮发麻,手上的纸币刹那重似千斤:“嘿这位……朋友,你看,我们不是非要这样,虽然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但你可以来我手底下,这行来钱特别快!我保证老大也会对你很好的……!”与语言上的服软不同,他一手攥着那摞数额巨大的钞票,一手悄悄探到后腰摸枪。再怎么奇葩,脑袋开个洞总不至于死不了,死人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但当他手指攀上后腰,意识到那里只剩下个枪//套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开始有些站不住,心中在一念之间划过无数念头:对方瘦小的像个小孩,手里又没家伙,总不至于对他怎么样,比肉//搏的话,他可是比对方看起来就大几个号!而且他好歹是个警//探,只要把那小东西手里的证据抢过来,一切就都解决了!

 

亚//洲//人见爱德文从呆楞变得蠢蠢欲动,咧开嘴一乐,抬手,说:“爱德文警//探,先别急着计划,你看这是什么呀?”

 

爱德文闻言把视线从地上抬起来,看见了亚//洲//人食指上勾的、他的配//枪,也看见了对方收起玩味后一点笑意都没有的眼睛。

 

那是一双无感情的、彻底漠视他的黑眼睛。

 

他不知何时已被人近身,家底全失。

 

卡特先生颤颤巍巍的扶着墙,他搞不清楚眼前到底在上演什么样的戏码。确实几天前有个同样被狱/警胁/迫的朋友说可以找人帮他的忙,可没想到……这、这是要杀//人吗?

 

“啊,请不用担心,我讨厌杀//人。毕竟……算了。”

 

那人明明冲自己笑的温柔,卡特先生却眼睁睁看着他猛一抖手腕,漆黑沉重的枪支在他手心由着力道平转两圈,枪//口直指爱德文眉心,毫无颤抖。

 

“虽然他这么无可救药,但还是把他交给法//律吧,我可不想让他占据我的时间。这些资料我早就已经发给他上司了……爱德文警//探,别急着偷乐,是你贿//赂失败、比较正义的那位山姆大叔。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老大弄湿鸟嘴正好被我看见,他现在正在公寓里等着你呢。”①

 

“真麻烦……”那人从车顶上轻巧的翻下来,一把夺过爱德文攥的死死的钱塞进卡特手里:“怎么干坏事就不知道隐蔽,就这脑子还妄想靠犯//法发家致富?大意了,下次应该晚点再说实话的,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他把双肩背背好,枪和顺来的弹/夹都乒乒乓乓往身后一扔,似是完全不在意这白来的枪//支和铜子。目送爱德文开车逃命之后,他冲傻掉的卡特先生点点头:“再见,替我恭喜你女儿,考上了个好学校。”

 

“啊对了,”他走了几步,回头又补上一句:“待会如果有某人向你问起我,请说没见过。”

 

“……好吧,其实说了也没关系。”他想了想,转回身来晦气的晃晃手,看起来有些郁闷。

 

“这位先生!”卡特叫住对方,看对方转过身来,眼神疑问:“您……不怕被找到吗?指纹和样子,都被……?”卡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枪。

 

“我无所谓。”

 

亚//洲//人说:“这世界上凡是我到过的地方,那儿的相/关/部/门都有我的资料,我这个脑袋被黑//道悬/赏五百万美金。不过能抓到我的,真不知道有没有。唉这个说法,说的我自己还挺期待。”

 

卡特先生懵懵然看着对方走远才想起回店里。他哆哆嗦嗦把自己挪回那个散发着安全感的简陋的小酒馆,回到吧台后面把从天而降的横财收好。刚要松口气,就看见一个大夏天还围着围巾带着口罩的人推门进屋,几步走到他面前。

 

“迪恩·卡特先生,你见没见过这个人,叫王耀的。”这人的英语带着浓重的斯/拉/夫口音,再加上被布料模糊,一时让老板有点茫然,但他很快理解过来,迅速且不动声色的把眼前人打量一番。

 

估计就是他,那个追逐不休的“某人”。

 

来人除了那条长过头的围巾外,穿着都是最普通的白短袖牛仔裤,结实的身材看的卡特浑身发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那双眼睛古井无波,不像是普通人,就算勾着嘴角,这种人身上也感觉不到一点善意。他把一份档案拍在被酒液渍的陈旧的吧台上,推给卡特。

 

虽说显得更为年轻,但卡特一眼就看出照片上的是那个刚刚离开的男人。再怎么说受了人家的恩,能帮就帮一点,他终归是进过监//狱的,对于怎么撒谎已经烂熟于心。卡特仔细看着档案,摸了摸下巴,抬头迎着对方投下的些许锋利的眼神:“没见过。你买不买酒?不买就赶紧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好有压迫感……

 

那双紫色的眼睛可以说深不见底,仅仅是与之对视就浑身冰凉,好像谁都任他鱼肉。在那双眼睛里,人//命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它盯着,如同从头到脚被解剖,每根血管都赤//裸//裸供它翻覆一样。眼神倒是和那个叫王耀的有些相似,但略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同。卡特先生终究是熬不住,视线不受控制的一动。

 

卡特知道,自己败露了。

 

“啧。又跑了。”那人抽走档案,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头也不回迈步出门,就跟他进来的时候一样旁若无人。卡特先生脚一软,趴在吧台上,连念了三声耶稣基督才缓过神,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运才接连遇到两个怪人。

 

“呦!迪恩,我猜,爱德文已经彻底完蛋喽?”那个保证帮他解决问题的老伙计仰头招呼他,不长不短的胡子上挂着啤酒花,有些得意洋洋:“我是不是超级靠谱。”

 

“约翰你……你这找的什么人!他//妈吓死老子了!那位兄弟可差点爆出爱德文的脑浆!”卡特气不打一处来,给自己到了杯威士忌,一屁/股坐到朋友身边。

 

约翰咂咂嘴,摇头:“我哪有本事找这种人!是那个人自己找过来的,说是听说咱这边警/(咳)/察敲//诈出/狱囚/犯的事多,过来看看,要不你以为咱们怎么见着那位大人物?”

 

“大人物?看着不就是个小孩么!”

 

“小孩?这小孩可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在两年之内把黑白两道的规则全挑战了个遍!”

 

“两年前他突然在黑/道被高价悬赏,你知道因为什么?”他有节奏的用食指敲打油腻的桌面:“他把唐给惹了——我的天!这年头敢这么干,谁都觉得他就是来玩命的!五个亿美金的军火生意,光明正大从唐手底下骗走,那些钱够他这辈子花天酒地!等到整个里/世/界都暗地里关注着这小子,恨不得早早看他被分//尸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唐手底下几千人,跟这小子周旋了四个月愣是连人家影都没看见,其实人家早神不知鬼不觉跑路了,到现在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就是这么精彩!”②

 

卡特一下子懵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和挑战了整个里/世/界/秩序的人打过照面,他咕咚咽了口口水:“然后呢?”

 

“在意/大/利偷名画,不用他动手,能让博物馆馆长求着亲手低价卖给他再美滋滋亲手高价买回去。”③约翰竖起手指,给早已不参与这些事的朋友念叨那个怪人的英勇事迹:“在加/州/赌/场先赢了五百万,有人怀疑他出千,可就算十几个行家就死死盯着他,他照样豪取一千五百万,诸如此类。”

 

卡特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异样,那是一种感觉自己与别人差距过大时会产生的不安,更是望尘莫及时会滋生出的内心的阴暗:“……不过他应该也跑不了多久吧,刚刚进来的那个俄/罗/斯/佬,问我他的去向,估计是抓他的。”

 

“哪个?”

 

“你没看见?就是紫眼睛白头发的,估计是俄/罗/斯/黑//帮之类的吧。”

 

卡特一笑,约翰也一笑,俩人默契的摇摇头喝酒,他们自知作为局外人,还是与这种大事无缘为佳,自认已经退出了这个故事,便也识趣的不再提起。

 

而四个小时后的现在,王耀正在落脚的酒店里打盹儿。

 

耸天的高楼外淅淅沥沥掉着雨点,将整座城市薄薄浇了一遍。

 

他用了曾经被帮助过的人给的抵用券,没想到被领来了这么个纸醉金迷到令人发指的屋子,他也懒得挑剔这种一夜暴富风格,反正有地方睡就足矣。

 

他是囫囵挑了张还算朴素的床睡下的。总/统/套/房豪华却空旷,夸张的五个风格迥异的大卧室,每一样价格不菲的家具几乎都套覆着缝绣繁复的金红流苏厚锦。

 

房间目前的主人没那么媚//俗,没心思点亮那些挂着琐碎缀饰的庞大照明,于是任由显得金灿灿的屋子被慢慢拖进黑暗,雨水冲走月亮,几乎没有光线进入的屋子没来由的有些恐怖。

 

王耀陷在软乎的不像话的蚕丝被里几乎睡了个天昏地暗,本来好好扎着的黑发被他蹭的炸起来,发圈绷开,质地上乘的衣料被委屈的蹂//躏出无数道褶皱。他乏的很,虽说跑路的同时带小尾巴他已经习惯了,可跟的这么紧的还是头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个追踪器的手机叫他丢到了某个匆忙赶飞机的路人的行李里,他/妈//的该死的小尾巴,去非/洲追着我屁//股后头跑吧!

 

他满足的用脸颊蹭了蹭被子,深深的喟叹,细腻的织物温凉柔软,异常舒适。

 

新换的手机嗡鸣长震,荧屏雪白的光扑他一脸,吓的他猛的坐起来翻下床

伏在地上,让宽大的床铺挡在自己和玻璃之间。

 

应该还没有人知道这个号码才对。

 

他见手机响了一阵没有爆炸的意思,也没听见子//弹击中玻璃的脆响,便抬手将其摸到手里。来电显示“未知”,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显示。他不确定自己的位置有没有被掌握,也不确定是否有狙击手在外待命。王耀的脸色一沉,想了两三秒,还是决定接通,毕竟敌在暗我在明,能掌握一点对方的动向也好。

 

“喂?”他懒得改变自己声音。

 

“夜安,耀。”声色很特殊的男声不咸不淡的飘进他耳朵里。

 

王耀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他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么久以来侮//辱//性的称呼听多了,话筒对面这位亲近得让他有点受不住:“您,谁啊?!”

 

三个单词叫他说的抑扬顿挫,除疑惑外,还包含了点咬牙切齿。

 

“乖乖待在屋子里,待会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王耀一下子冷静下来,谁听话谁傻//逼。看样子人都追到家门口了,他可没兴致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玩捉迷藏。他抄起随身的背包,心里过了一遍算盘,却在即将拉开门的时候被电话那头的声音制止了:

 

“还有,劝你最好别离开,你的门被我动了点手脚,没有我指纹解锁就随便打开,会爆//炸的。”

 

王耀手搭在门把上,气的想笑:“操。”

 

“我都说了,你最好在屋子里呆着等我。”

 

伊万在耳边举着电话,看电梯楼层一格一格向上,随后优哉游哉在到达顶层后走出电梯,解开捆绑着炸//弹的指纹锁,推门进屋。

 

空无一人。

 

TBC

 

注释:

①:山姆大叔:既是人名,也是老派美//国//人的代称。弄湿鸟嘴:黑话,意为给黑//手//党送钱。公寓:黑话,指监//狱。

②:唐:黑//手//党头目的称呼。

③:这个事件参考了《假如明天来临》中女主人公惠特尼偷盗名画的一段。

④:分隔符好多加的我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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